「我先生在這裡,我能去哪?」她垂下眼睛,笑容很淡。

我真的很想說她現在的身份並不受法律保護,而且她現在在桑家一定日子不好過。

桑旗在的時候,衛蘭就百般刁難她。

現在桑旗又離開了,桑家連唯一的保護傘都沒有了,桑先生對桑太太的態度我是見到的,估計無論衛蘭怎麼欺負她,桑先生都會當做不知道。

有些話我知道我不該講,但是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