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手顫抖着輕輕地幫我消毒,我是不是不怕,是我近些日子來總是受傷已經習慣了,這點點小傷不在話下。

她給我消完毒又拉着我左看右看:「身上還有哪些地方受了傷?快點給我看看。」

我的後背好痛,那些人都穿着皮鞋用腳使勁的踢我,我的後背現在肯定都青了。

但是我不能跟桑太太說,免得她擔心和內疚。

我笑得像一朵花一樣:「沒有,身上沒有哪裡受傷,只有額頭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