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說的有道理,但是我還是不死心,我想讓穀雨再認一遍。

「桑旗,你讓我見她。你和我的事歸我們倆的事,她歸她。」

「我跟你的事?我跟你有什麼事?夏小姐,還是夏總,或者是桑時西的未婚妻?」桑旗淡淡地笑,他的笑容像是有一雙手將我們倆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

桑旗說這些話的時候,他離我其實還蠻近的,身上的氣息還是之前我熟悉的那些,很乾淨的薄荷洗髮水的味道,以及身上纏繞着淡淡的煙味。

以前他的煙味淡到聞不到,可見他這兩年吸煙比之前要厲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