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燒的挺高的,我的視線都是紅色的,而桑旗在這片紅色中更顯得虛無縹緲。

我很想喝水,扭頭看見床頭柜上放着一杯水,就用一隻手撐着身體想坐起來,但是身體太軟了沒成功。

桑旗欠起身子一手掌着我的後腦勺,將杯子遞過來,我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下半杯,喘着氣躺在床上。

「謝謝。」我啞着嗓子說。

桑旗依然在轉他的雪茄,看的我覺得我整個世界都在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