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他在滑滑梯這裡玩到天都黑透了,管家過來叫我們:「夏小姐,小少爺,吃晚餐了。」

「哦。」我抱着白糖跟着管家走進大宅,桑家跟我也是有緣的,我來來回回出出進進也有好幾次了。

第一次是以桑旗女朋友的身份,後來就是桑時西的太太,而今天我又變成了桑旗的太太,所以今天的晚餐桌上並沒有衛蘭的影子,只有桑先生和老爺子。

桌上的氣氛格外的詭異,桑旗和他父親幾乎是零交流。

我知道桑旗很生他父親的氣,而確實我也覺得桑旗應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