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不信任自己的時候,無論做什麼他都是不信的。

我低頭看自己的腳尖,我光着腳穿一雙毛絨拖鞋就出來了,腳後跟露在外面寒風吹過來,小刀子一樣的割着我的腳踝,特別冷。

終於桑旗說話了,他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變得格外的沉默寡言,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才如此的少語?

他說:「今天我有空,我要和白糖做一個DNA的檢測。」

我心裡着實驚了一下,我還正想着該怎麼跟他開口呢,他自己倒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