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搶過醫生手裡的報告翻到最後一頁,果然用藍色的印章刻着陰性兩個字。

這個我明白,陰性就是沒有感染那個病。

這八周的時間,我沒一天不在煎熬,我甚至都在想如果穀雨真的傳染了這個病,我就陪她到她喜歡的地方住着。

她喜歡馬爾代夫那種小資的地方,我們就在那種海島上買一棟房子,生活在她喜歡的地方,做她喜歡的事情,直到她的生命終止。

現在,現在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