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很精於算計的,夏至的確什麼都能計算出來,你能夠計算出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也能計算得出什麼時候抱什麼人的大腿:你審時度勢的確是厲害呀!「

桑旗冷笑手放在桌上的特製煙盒上,啪的一聲打開又啪的一聲關上。

他笑的時候白牙森森,一陣又一陣的涼意從內而外侵蝕着我。

我能夠感受到桑旗對我的輕視和嘲諷,他一向不屑於太工於心計的女人,在他心裡我是一個為打倒敵人連自己兒子都能利用的人。

可是桑旗負於我的罪名我並不認可:「就算今天我不給姚可意機會接近白糖,她天天來騷擾我,今天又到白糖玩的遊樂場外面轉悠,遲早有一天大家疏忽了他她絕對是有機會接近的,所以我可以讓事情在我可控範圍內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