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沒有胡說八道什麼吧?」

「其實也沒有啦!」

我很快捕捉到穀雨話語裡的漏洞:「其實是什麼意思?」

穀雨搔搔頭皮:「你昨晚喝的的確是不少,然後又哭又喊桑旗的名字,我看實在是沒轍只好給桑旗打電話。他來了之後你就抱着他不肯撒手,說你有多愛多愛他。」

我的天哪,我呆若木雞地看着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