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不用說,說明你還是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讓你相信啊,我不介意我在你的心中是一個什麼樣的形象。」

他聳聳肩:「我不在乎。」

我看着他頓時沒了脾氣,桑時西是一個奇怪的人,任何人都希望自己在他愛的人的眼睛裡是一個偉岸的形象,可桑時西卻無所謂,哪怕我這幾年把他想象成見利忘義機關算盡連親弟弟都坑的大混蛋,每天看到他都恨不得狠狠踹他一腳,但是他都是無所謂的。

我啃着指甲,他拉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從嘴裡解救出來,然後看看我的手指頭:「塗指甲油了沒有?」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