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的淡漠和厭惡在鏡子的折射當中更是顯得十分清晰,他毫不掩飾對我的討厭:「你大半夜的巴巴的跟我說這些就是想幫他辯護?誰跟你說的?桑時西?」

「不是,是他和霍佳對話給我聽到了。」

「所以你就信了?夏至不是一直很聰明一直都懷疑一切嗎?這麼輕而易舉的就相信了桑時西?」他的手終於從我的肩膀上離開,疼得我眼淚水都要飆出來了。

他冷笑着:「你願意相信他是你的事,你犯蠢也是你的事。」

桑旗拉開門走出了房間,我再一次跟他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