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桑太太覺得我這兩年是苦的,我低着頭看着桑太太瘦弱的腳踝,她又接着說:「其實人躺在床上沒有意識比健康的生龍活虎的人過得要舒坦多了,我知道你這幾年過得很辛苦,忍受着阿旗的白眼和衛蘭的刁難,不過慢慢的好起來。阿旗不會一直怪你,我知道他在心底還是像以前那樣沒有變的。」
桑太太早幾天說這句話,我可能還會信,但是現在聽了卻不是那麼回事了。
桑旗是一個很執拗的人,在他心裡愛就是愛恨就是恨,一旦他恨了就很難轉變過來。
在他的心裡我夏至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夏至了,他恨我入骨,我知道的。
我吸吸鼻子,笑着抬頭對桑太太說:「我這幾年過得挺好的,您瞧我現在是大禹集團的高層,現在又和桑旗結婚了,生活過得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