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探探我的額頭,我撥開他的手:「我沒發燒。」

我的整個身體就像灌了鉛一樣,很費勁地從床上爬起來,沒站穩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懷裡。

我倒在桑旗的懷裡,身體軟到不行,就像無骨的章魚。

他的胳膊圈着我的肩膀,桑旗的懷裡好暖,暖的我都不想起來。

忽然我有一種想法,要麼就讓他弄死我算了,他看我受折磨好像對我比之前要好了很多,就算他對我的溫柔是個假象,那我也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