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挺有力氣的,鞦韆高高的盪起來,我的裙擺在半空中飄蕩。

看着周子豪仰着頭用一種幾乎迷戀的眼神的樣子,我忽然覺得他越看越眼熟。

周子豪稱桑旗為哥哥這個操作就有點迷幻了,我很是看不懂。

而且桑旗還跟周子豪說過話,但是桑旗卻沒跟我提過,我百思不得其解。

後來周子豪也沒有再提過,對一個孩子來說眼前的開心能讓他忘掉其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