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桑時西,他低頭看着手裡的資料,我看不出他有什麼情緒。

仿佛那個經理血淚控訴的人不是他。

我知道這事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我這個人就愛打抱不平,聽到這樣不公平的話,我內心深處正義的因子又出來作祟。

我笑嘻嘻地開口:「周經理,你把自己摘的那麼乾淨,你別忘了你是桑副主席的副手,政府批文拿不下來你沒有責任?什麼時候需要咱們主席親力親為了?」

他倒戈也就罷了,但是這樣給自己曾經的主子難看堪,雖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也不帶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