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周禮懷,之前還是桑時西的走狗,現在就敢騎在桑時西的頭上作威作福,簡直是狗仗人勢。」

「那你氣憤的是周禮懷在桑時西的頭上作威作福,還是氣憤所有人倒戈於我?」

「有什麼區別?」

「你覺得呢?」他似笑非笑,隔着亮晶晶的玻璃鏡片我看不到他的眼睛。

我乾脆把他的眼鏡給拿下來:「桑旗,我不是幫桑時西,我只是覺得現在公司里的風氣不太好,而且對桑時西不太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