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的手心乾燥,相比之下我的手心裡全都是汗,從來都不出手汗的我把自己嚇得手心濕漉漉的。

多虧了有桑時西解圍,我和桑旗在座位上面坐下來,看着霍佳走到台前。

我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黑社會的上任儀式,有的只是在電視上看過。

但是那些是假的,這才是真的。

倒沒有我在電影上看的那些殺雞取血歃血為盟的儀式,但是上香和給歷屆老大敬茶是不可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