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沒關,在我的耳邊悄聲告訴我:「我想看清楚一點你。」

這句話頓時讓我潰不成軍,我沒再堅持。

而他真的在仔仔細細地看着我,全程每一個瞬間他的眼睛都在盯着我,仿佛他的眼睛是一把雕刻刀,要將我的樣子雕出來。

本來我想問他發燒有沒有好,但是現在不必問了。

最後,我蜷縮在他的懷抱里,迷迷糊糊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