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明白了,但又好像特別不明白。
我的眼神放空地停留在一面空白的牆上,聽到桑時西緩緩地向跟我訴說。
「桑旗是一個勝負心很重的人,我擁有的一切他都想爭奪。我知道跟他媽是小媽的身份有關係,大禹公司我從來都沒有想到要獨占。他要我就分給他一半,哪怕他拿走60%我也無所謂。他什麼什麼什麼都可以拿走,唯獨有一樣不可以。」
桑時西捧着我的臉,目不轉睛地看着我:「他拿走我的命我都在所不惜,但是只有一樣,那就是他不可以從我的身邊搶走你。」
我好像明白了,低俗而又老套的豪門爭鬥。通常都是從家產開始到一個女人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