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我的身邊走過,我趔趄地上前抓住他的胳膊。

「桑時西跟我說的那些,我一個字都不相信,我巴巴的過來聽你說,你就讓我聽這個?」

狂風吹來,他淡藍色襯衫的衣袂掀起,我看到了他那肋骨上圓圓的傷疤。

「你為什麼會有槍傷?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不重要,夏至。」他轉過身來,黑色的瞳像兩口幽深的深井,看不到裡面泛動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