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殘忍,是你讓我變得越來越殘忍,我也很想以溫柔的面目待人,但是呢,你沒給我這個機會,所以,別讓我越來越殘忍,可以嗎?」

我忽然無言以對,桑時西真會偷換概念,他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為我殺人了,罪大惡極的人是我不是他。

我還在琢磨怎麼反駁他,他已經拽着我的胳膊走出了病房。

院子和主治醫師站在病房門口一臉如喪考妣:「桑先生,您還有一個檢查報告還沒有出來。」

「我先在癱了麼?」桑時西反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