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去片場,孫一白看到我一臉酒喝多了上頭的表情。

他招招手讓我過去,我蹲在他面前看着他的大胖臉。

「夏至,昨天的戲重新拍。」

我就知道昨天那場戲肯定過不去,無奈昨天有桑時西監工。

「你不怕電影上映了,桑時西一看和之前拍的不一樣了?」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