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的身影很快隱在夜色中,我心中毛毛地痛。

以前那樣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現在卻到了在錦城露個面都戰戰兢兢的地步,天知道我有多心疼桑旗。

不過在我心裡,不論他是之前的桑旗還是現在的,都是威風八面的。

我以為孫一白會送桑旗回他的住處,誰知道一會功夫他就回來了,我的妝還沒卸完呢,他就推門進來,直接揮手讓化妝師先出去。

我卸妝的過程特別坎坷,看着鏡子裡慘不忍睹的陰陽臉不由得悲從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