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就像跌在了一個泥潭裡,那些泥水從我的眼耳口鼻灌進去,我根本不知道我回答了警察什麼,反正我的筆錄也沒有什麼價值。

警察最後問我:「你知道柳川有什麼仇家嗎?」

我看着警察,腦袋從左至右一寸一寸地移動。

我在搖頭,就算知道這事情和桑時西有關我也不敢說。

因為柳川只是第一個,我知道我的父母和親戚一定都在桑時西的手上。而柳川不過是他拿來殺雞駭猴的第1個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