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弄死。」他雲淡風輕地發動了汽車:「隨便你對我怎樣,切成片剁成泥都可以,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風從車窗吹進來,而他梳得一絲不苟的頭髮連髮絲都不動一下。

我緊緊的盯着他的側顏,他們兄弟兩個側面仍然是如此的相像,但是桑時西要比桑旗要狠毒太多。

桑時西一邊開車一邊用餘光瞄我一眼,淡淡地笑道:「怎樣,很想說我心狠手辣?不,不,」他搖搖手指:「我原來不是這樣的,這一切都要拜你所賜,無論我在你面前是什麼樣的你都始終只愛桑旗,那與其這樣不如做回,我自己我總得對自己好一點是不是?我留着桑旗的命已經很久了,我想要他今天死他絕對活不過午夜12點,我為什麼一直留着他的命?夏至,用你的腦袋好好的想一想。但今天我為什麼要他死,也是因為你。所有人的死,你的閨蜜你的表弟接下來還有桑旗全都是因為你啊!」

桑時西對我的控訴我未知可否,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桑旗就越來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