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將果籃放在長椅上,然後就在邊上坐下來。

他打量着桑旗,唇角掛着意味不明的微笑。

「忽然我很羨慕你啊桑旗。」他半天沒說話,一開口就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

我不曉得桑時西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又接着慢吞吞地說:「你的運氣真的是挺好的,命也很大,三番兩次你都沒有死成,現在爸爸還保你安然無恙的在醫院裡面養傷,不過你知道嗎。好運氣是可以用完的。」

「桑時西,你來這裡不只是說這些不咸不淡的話吧?」我打斷桑時西後面的話。不想聽他再說這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