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的眼神漸漸地暗淡下來,他閉上眼睛好一會兒都沒說話,我知道他挺難過的。

我揉揉他的頭髮:「跟你沒關係,這些事情不是你能夠控制的。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可怕吧?」

「不只是女人,男人的嫉妒心也很可怕,也別說嫉妒心的事,是人心。」

我同意桑旗的說法,蘇荷的那顆心本來就是扭曲的,所以才做出那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我趴在桑旗的膝頭,他的膝蓋上蓋着一張毛毯,看上去真的很像殘疾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