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呆的地方嗎?這是副主席應該呆的地方嗎?整個大禹就沒有辦公室了嗎?」我氣得跟梁柔直嚷嚷,桑旗的聲音從我身後傳過來。

「夏至。」

我回頭看他,他坐在輪椅上,背後是灰灰暗暗的辦公室,他坐在那,往日的霸氣仿佛消失了,滿目的悲涼。

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殘疾是假的話,我估計此刻都要飆下眼淚來。

桑旗向我伸出手,我不由自主的走過去將手放在他的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