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脖子,掰掰手指,好久都沒有動手了,手都生了。

男人滿是酒味的手搭上了桑榆的肩膀。

她皺了下眉頭,纖纖小手敷上了男人的手,男人一眯眼,小美人兒的手柔柔軟軟,冰冰涼涼,好舒服。

但是,享受的表情還沒在臉上多停留片刻,忽然手指傳來劇痛。

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的手,手指被小美人快要撇成了拱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