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衛。」

「那大禹又姓什麼呢?我姓桑的地方,怎麼可能讓你弟弟進董事局?」

「這筆賬我算給你聽啊!」衛蘭笑道,但是笑容十分凌厲:「我在大禹有15%的股份,而我兒子桑時西在大約30%的股份我,可是時西現在已經死了。是的,我兒子死了,你連我兒子的命都沒有保住,你不會是想從我的手中拿走他的股份吧?我們娘倆控股45%,我現在年紀大了不能處理大禹的事務,我就全權委託我弟弟衛強來處理,股份不轉讓,還是屬於我的,你別忘了我是你太太,是名正言順的桑夫人,我也是大禹的一份子,現在我請我的胞弟來幫我處理事務,有何不可?」

衛蘭說話聲音鏗鏘有力,看來是勢在必得。

桑先生從醫院又到桑太太家裡折騰了一圈,有些累,他擺了擺手:「這件事情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