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承認?你也可以當作自己什麼都沒做過,但是桑榆你到底在做什麼?」一直沒說話的桑旗開口了,他直視着桑榆的眼睛。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你曾經做過怎樣的事,很多年後會…」

「會報應在我的身上是不是?我不在乎,反正我媽瘋的,我有娘生沒爹教,我就是一個野孩子,就是一個沒心肝的野丫頭,那又怎樣?哥,你如果有證據的話你可以報警讓警察把我給抓起來,但是沒證據你奈何不了我。」

「桑榆。」夏至被她氣的心肝脾肺腎哪哪都在痛:「你有沒有把你二哥當做是你的哥哥?現在在醫院裡被你害的吐血的人是他的媽媽呀,你怎麼能做出來這種事?」

「很殘忍很變態很冷血?」桑榆將自己的十根手指都啃得光禿禿的,從沙發里站起來:「隨便了,我無所謂別人把我看成什麼樣的人,我還是那句話,有證據就報警抓我,別在這裡跟我說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