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也許這就是愛情的滋味,讓人患得患失,得不到就抓耳撓腮。

桑榆咬咬唇,她不信而且她心裡不服,怎麼就得不到南懷瑾的心?

她想了想就跑上樓去,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從柜子裡面找出皮箱,往裡面胡亂的塞了幾件衣服,就過去拍南懷瑾的門。

南懷瑾剛剛洗完澡,頭髮還是濕漉漉的,靠在門口懶洋洋地看着她,餘光瞟見了她手裡拎着的那隻大皮箱。

「你又作什麼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