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嘴硬吧!」桑旗捏捏穀雨的手:「我在門口,別害怕。」

「又不是割我一塊肉有什麼好怕的?」

穀雨做完檢查,所幸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在床上躺幾天就能慢慢的恢復。

徐媽坐在她的病床邊絮絮叨叨地跟她敘述南懷瑾來時候的情景:「你不知道谷小姐,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南先生那個樣子,臉都嚇得變色了,煞白煞白的,就像這,」徐媽指了一下她此刻躺着的病床上的床單:「就跟這床單一模一樣,好像受到什麼特別大的驚嚇一樣,我看南先生真的是關心你,聲音都發抖了還帶着哭腔。」

「你可拉倒吧,他說話我聽到了,我怎麼沒聽出來他哭了?他是怕我癱了得養着我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