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桑時西,不論是躺着坐着,穿着精神病人一樣的豎條紋的病號服的時候,或者衣冠楚楚的時候,他都是好看的。

幹嘛這個時候又想起桑時西?

他好不好看,關她什麼事?

「林羨魚,上次我讓你殺他你不肯,這次你又不遺餘力地去救他,你這行為好像不止是一個護士對待她的病人吧?」

「霍小姐。」她揉揉鼻子:「您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