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覺得現在也挺好的。」桑時西輕輕的拽下衛蘭拉住他衣袖的手:「媽,你也到了頤養天年的年紀,不要再折騰了,遲些時候我送你去Y國,以前咱們不是買了一個莊園嗎?那裡的風景不錯,我可以陪您過去住。」
「住什麼住?我才不要去那什麼莊園,像個傻子一樣待在那有什麼意思?我做傻子還沒做夠嗎?」
「你以為您現在做的事情就不傻嗎?您不僅自己傻,你還把別人也拖進水裡了。」桑時西凝視着衛蘭,語氣悠悠:「就像您說的,您是瘋過一次的人,我是死過一次的人,爭奪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已經記不起我的任何欲望了。」
「什麼爭奪?那本來就是我們的!」
「痛苦嗎?我問您,爭奪的過程痛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