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轉過腦袋,她一向都不擅長演戲,只能硬着頭皮演下去:「疼,我好像崴到腳了。」

「是嗎?」男人低頭便去看她的腳指了指,她的腳踝:「是這兒嗎?」

他只是隔空指着,沒像有些鹹濕佬順趁機卡點油什麼的。

「是是是,就是這,疼。」不知道自己演的像不像,反正她已經盡力了。

男人皺着眉頭看了一下時間:「那我送你去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