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嚇了一跳:「怎麼了?夏至姐姐,道什麼歉?」
「我承認,當初我讓你到桑家來說是給媽做針灸,只不過是一個幌子。我就是先想讓你過來,然後那時大禹真的是岌岌可危,我跟爸爸還有桑旗都去找過桑時西,但是他都不肯鬆口,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太執拗,而且不容易邁出第1步,所以我就只好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
「可是我也沒有這樣的魅力呀!」林羨魚喃喃的。
「誰說的?你來了第二天桑時西不就過來了,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你有了他的孩子呢,你可別說是跟你的孩子有關。」
「我知道。」林羨魚揉揉鼻子:「不是因為這個,是因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