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羨魚...」

「不要這麼連名帶姓的叫我...嗚嗚嗚....」林羨魚聲淚俱下,哭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那個怪人真的是很可怕,把房間裡弄得黑漆漆的不說,自己臉上還戴着一個鐵質的面具,我們療養院的人都在傳他肯定是毀容了...」

桑時西知道的,那段日子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也最沒辦法走出來的。

他戴着面具當然不是因為他毀容了,而是不想他身邊圍繞着太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