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車呢。」南懷瑾說。

「哪裡堵車?」穀雨指着讓他看看目前還暢通無阻的大馬路:「你再不趕緊開,等會真的堵車了,我趕時間呢。」

「同學聚會而已,又不是婚禮,何必這麼緊張?」

穀雨白眼翻出天際:「結婚又怎麼樣?有的人一生要結十次八次婚,比同學聚會還要頻繁。」

這個有些人,講的該不會是南懷瑾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