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復生?」胡姐好像明白過來了,但是又不是特別明白:「什麼意思?」

夏至跟她講莞爾一笑,賣關子就是不說最後的答案。

穀雨畫了一隻大象給紅糖,紅糖非常賞臉,夸穀雨畫的特別像,比他們的老師畫的還好。

穀雨的畫功實在是一般,夏至探了頭看了一眼說:「你這鼻子畫的像一個勺子。」

「你懂個屁,這叫抽象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