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穀雨又不是瞎子,南懷瑾不是擠眼睛就是歪嘴巴,手指抖的像得了帕金森,穀雨豈能看不見:「誰要跟他二人世界?我等會跟你們一起回家。」

「唔。」夏至從隔間裡走出來,去盥洗台邊洗手:「你打算晾他多久?」

「沒計劃。」提起這個,穀雨就有點無精打采的:「我又不是有意晾着他。」

「你在逃避,女人。」夏至用滿是水的手指摸她的臉:「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一毛都沒變?」

「我死了一次就脫胎換骨重新做人了?我還是穀雨。」她長嘆一口氣:「人生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