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了一半出來問穀雨:「沒有香氛嗎?」

「湊合洗洗。」穀雨含糊不清地趴在床上,像只蛤蟆。

南懷瑾一身薄荷味從浴室出來,再也沒有其他的香味,頭髮還是濕漉漉的就跑到床邊:「穀雨...」

她裹在床單里,輕微的鼾聲從被子底下傳出來。

南懷瑾輕輕把她翻過來,穀雨已經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