鞦韆盪起來,我的人在半空中,風從而我呼嘯而過。

就是一瞬間,我覺得梁哥和蔣素素的臉都特別的迷離。

盪鞦韆不夠刺激,我已經在鞦韆上的快要睡着了,梁歌停了下來。我今天就穿了一條紗裙,快要把我給凍死了,我打了一個噴嚏,蔣素素飛快地走過來,把她手裡的什麼東西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是一條羊毛披肩,很溫暖,怪不得我剛才看到她手裡一直捧着一個什麼,原來是一條披肩。

我問:「這個是你為我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