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我想象的大驚失色,不過像梁歌這樣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來說,他就算吃驚也不會露在臉上,估計他心裡一定在說臥槽,但臉上還得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的,還真是辛苦他了,這麼愛裝大尾巴鷹。

我才不給他裝的機會,我向蔣素素喊了一聲:「蔣小姐!」

蔣素素抬頭看到了我們,她愣了一下,應該是沒想到我們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我便拽着梁歌走過去,每走一步我都想象着等一會兒看到蔣素素痛哭流涕地拉着梁歌的衣袖,向他哀求,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個畫面想一想就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