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嗎?還好呀。」我說:「我爹死了之後我不哭,那我的力氣才叫重。」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爹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呢!」二嫂用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這個話題我不想再繼續,因為一點意義都沒有。

但二嫂總是盯着我:「桑榆,你是不是還在恨你爸?」

恨?這個詞怎麼說呢,我不知道恨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