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做鹹魚,那有一天只會被廚師給蒸了,絕對等不到翻身的一天。」梁歌跟我說完就轉臉對沈離說:「我給你請了老師,每天過來給你上課,讓你從最宏觀的金融管理開始了解。」

「那些理論知識有個毛用?」我躺在沙發上看梁歌,他的臉在我的視線中是倒過來的。

梁歌不再理我,他跟沈離說完了轉身就走。

最近我們雖然經常見面,但是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無視我。

像梁歌這麼積極上向的人,我在他的眼裡就是一條連翻身都懶得翻的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