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放手。」我對梁歌說:「不然我連你一起揍。」
斑駁的樹影印在梁歌的臉上,他的目光銳利直接:「你發泄夠了吧?現在你爸爸躺在醫院的床上,你還覺得你很委屈嗎?」
「我不委屈,我怎麼會委屈?我是一個小惡魔呀,我把自己的親生父親氣得到住院,我是一個大逆不道,一個忤逆的女兒呀!」我拉長的聲音道,也許是月光的原因,我覺得我在梁歌的眼睛中的自己,臉色也顯得特別的蒼白,白的就好像蓋在我爸身上的醫院的床單。「桑榆,你冷靜一點!」梁歌按着我的肩膀,他再使點勁我都要被他摁到土裡面去了。
我使勁掙扎着,但是我的力氣沒他大,我居然沒有從她手心裡掙扎出來,我只能懊惱地瞪着他說。
「梁歌,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我們家的事情你別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