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我很兇惡。

在他的鼻尖離我的鼻尖只有0.01秒時候,我甚至都能看到他臉上被燈光都染成了淡淡橘色的細小絨毛,還有他帶着薄荷味漱口水的挺清新的氣息。

他的嘴唇也快要碰到了我的,在此意亂情迷的時刻,我毫不猶豫地伸手大耳刮子就扇上去。

然而梁歌絕不是泛泛之輩,他準確無誤地扣住了我的手腕。

「幹嘛?」他居然還有臉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