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鴻祿一下子變得無比惶恐,拱手趕忙退到一邊,大聲道:「爹,孩兒不敢,只是這做法不同常理,我自然要問個清楚。」
江麒表情不變,依然冷聲的說:「我是族長,我說什麼,辦什麼,那都是我的事,江夜是我叫來的,你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
江麒這麼說,那就是明着保江夜了,作為江氏一族,龍心島上的唯一真神,哪怕江鴻祿混得再好,此刻也只能聽話。
「是……」江鴻祿拱手,再不敢多話,斜着睨了江夜一眼,這就要往別處去。
而江同呢,則比江鴻祿聰明一些,看江麒這麼保護江夜,曉得今天不是找江夜麻煩的時候,於是全程把恨意收起來,到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也往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