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冷冷的掃了一眼這病房裡的人,他冷聲說道:「想要活命,已經太晚了。當你跟馬雲海為非作歹,無法無天的時候,你們就要意識到,你們會有今天這個後果!今日,我的手機上已經有你們所有人的罪狀,你們也不必求饒,因為今天你們必死無疑,我不會再留下任何一個隱患,免得讓我的朋友再一次身陷危難之中,若是下一次她丟了性命,我又該如何面對自己?」
說着,陳陽往前走了一步,到了大腦袋的身前,抬起了腿。
大腦袋瑟瑟發抖,直接跪在地上,他不停的說道:「陳先生,我絕對不敢再對付您的朋友了,之前是我們有眼無珠。我們跟着馬元海也是無奈之舉,現在只求陳先生能夠饒我們一條狗命。」
陳陽沒有動搖。
旁邊的馮程程看到這一幕,有點於心不忍,她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上了20多年學的女博士。即便是經歷了商場的爾虞我詐,但終究他還是一個文化人,一個帶有小資氣息的高等教育女青年。